比武馆内,天行者把护具戴好,手里紧握一把长木剑。
他的对面是皇家海军的剑术大师,前卫。
“不用多说,开始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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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行者把长剑立起,向前卫和观众席鞠躬行礼,随后转向前卫轻轻用剑身触额。
前卫也向他行礼,标准的欧洲长剑礼。
天行者又把剑转成反握,对着前卫作出抱拳礼。
前卫明显没有料到这一点,她甚至都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。
剑术对抗正式开始,天行者换了一种握剑姿势:他的食指前出,抵住剑身。
前卫先出剑,她将木剑立在自己中线附近试探。
天行者则将木剑立在面前,向下一摆。
前卫挺剑便刺,作出明显的进攻动作。她的刺击次数不多但相当致命,每一次都能对准得分点攻击。
天行者则优雅许多,右手食指控制下木剑就像是一个舞者,灵活地避开前卫的攻击。
他甚至把不用的左手背到身后,用单手剑对抗前卫的双手剑!
前卫在一次一次的重击落空后体力已经见底,她脸色微红,绿豆大小的汗珠从头顶冒出。几次近距离格斗还能听到她轻微的喘气声。
天行者此时才发动真正的进攻:他把单手食指前出的握剑方式改成了双手单剑!
“天行者和前卫比赛就像玩一样。”厌战坐在观众席上感慨道。
天行者的攻击并不是前卫的刺击,而是威力更大的劈砍,前卫的格挡只能说聊胜于无。
事实上现在胜负已经定了,但前卫明显还不想让比赛结束。
她看准时机用剑柄重击天行者的手腕,天行者手中的剑应声飞出。
“你输了,天行者将军。”前卫无不自豪地把剑指着他。
说时迟那时快,天行者一把抓住前卫右手的手腕,然后转身对她使用了过肩摔。
前卫被重重摔在垫子上,半晌才翻过身来。
裁判员吹哨,比赛以天行者完胜而结束。
事后的餐会上。
“天行者的剑法出神入化,他可以在各种剑法之间来回切换。”伊吹坐在前卫身边讲解。
“他的剑法都是劈砍,和我们欧式剑法刺击不一样诶!”前卫不服气。
“他一开始的剑法是纯粹消耗你体力的,等到你体力不支再用大力出奇迹,”伊吹继续说道,“你看到的食指前出剑法是一种非常优雅的欧式剑法,而后面才是他,或者说天行者家族的祖传剑法。”
而天行者,只是笑笑。
他的笑容清澈而阳光,就像当年塔图因走出来的绝地将军天行者。
“天行者。”
“谢菲?”他转过头去,朝向声音的主人。
白发,黄瞳,黑披风,白衣。
“你给的枪……很好用……谢谢你。”
说完这些,谢菲尔德急忙扭过头去。
“上菜啦!”贝尔法斯特端上一盘刺身。
“这是什么菜?”谢菲尔德询问道。
“这是飞鱼刺身。”
“飞……请端下去吧。”
“是我没做好吗?我再去做。”贝尔法斯特有些惊慌,尤其是被自己的下属吐槽。
“不……你的技术没错,我也知道很好吃,但……我不喜欢吃飞鱼。”
贝尔法斯特依旧无法理解谢菲尔德的话,这时候天行者赶来圆场了。
“就像新泽西看到深蓝色的蒸笼屉布会吓一跳一样,PTSD罢了。”
贝尔法斯特恍然大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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